开祠堂、点账册,一笔笔账过了名录,大家签子画押,才算作数。”
“怎的国公府里安静如斯?既无族人,又没账房。只咱们几个磨嘴皮子,何来分家一说?又何来我的那一份儿啊?”
“这个……”宋昭华,“不是想着咱们父女商量个大概,再去请族老见证吗?”
“哦?”宋云缨笑了笑:“可你们演这一出苦肉计,演得未免做作了些。”
“云缨,你太过分了!”宋昭华忍无可忍,起身斥责道:“我想着你是受了委屈的,处处让着你,旁人说得那些污糟话从不去信。宋府遭难,你身为誉王妃,理当替母家出头。”
“所以大姐觉得,谁弱谁有理?”
“不管谁有理,你不该对爹袖手旁观,冷言相讥。难道从前你的乖巧懂事,都是装得吗?”
此时,外面紧跟着一阵急促的脚步。
“二姑娘,你不能进!”侍女拦着。
“滚开!”只见一道素衣气冲冲地推门而入。
来人几乎没有停留的时间,上前给了宋云缨一巴掌。
“不恭顺的东西,没有宋家你当得了王妃?父亲和大姐面前,你还敢大放厥词?”
宋云缨的脸瞬间火辣辣的疼。
“二姑娘,你怎么打人啊!”奈奈挡在主子身前。
宋念慈厉色道:“我是国公府嫡女,她一个外室所出的野种,我想打便打!”
奈奈也是被气急了,大声反驳:“你一吃斋修行的道姑,敢跟口出狂言,跟娘娘动手。要是我家王爷知道了,定饶不了你!”
“他能怎样?杀了我?还是拆了我的道观?自古灭佛的见过,想灭道,我倒看看他有没有这个胆。”
“你!”
宋云缨一手拦着想要争执的奈奈,脸虽痛,却仍保持着冷静与高傲,“二姐,你一个出家人,动什么怒啊?”
宋念慈虽是道观素衣,却面露凶相,“你在外面如何招摇我不管,有我在,宋家还轮不到你猖狂。”
“多年未见,二姐还是这般无礼急躁。可见修行都修到狗肚子里去了?”
“宋云缨!”
宋念慈被戳到痛处,扬起手又想打人,却被宋云缨一把抓住手腕,用力一甩。
“二姐,差不多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