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放着吧,你是一家之主,再说我怕我藏不好,被人发现怎么办?可不能私藏黄金。”
“那……上交?”
“那不行!”袁桐双手跟闪电似的缩回去,把大黄鱼抱在怀里,对徐槐展颜一笑,百媚丛生:
“这是给咱们孩子准备的。”
大黄鱼无所谓,袁桐欣喜的是,徐槐已经在为未来做打算了,开心到跺脚晃脑袋的袁桐,也不自禁地憧憬着未来的日子。
“还有一件礼物。”
亮个相吧小宝贝!
徐槐贱兮兮地从包里掏出他定制的礼物。
哐当!
大黄鱼掉在地上。
袁桐双手捂着脸,从指缝中看着礼物,又羞又恼:
“什么呀?”
什么是什么呀?
这还不明显吗?
徐槐两手捏着两根吊带,抖了抖,丝滑翻滚,如波浪一般。
“这不就是睡衣吗!”
“谁家睡衣,就两根绳子!?”
“这是吊带呀,和背心的性质一样的,你摸摸这布料,手感细腻光滑,最关键的是,省布料呀。”
徐槐一本正经地抖动着真丝吊带睡衣:
“国家正是艰难之时,我们要以身作则,能省则省。别小看这两根带子,可以省好大一块布料呢。”
“三件下来,又能做一件衣服了。”
袁桐偷瞄徐槐手里的吊带睡衣,材质倒是挺柔软的,就是……就是……
“也太省了吧,能到膝盖吗?”
“能啊!”徐槐语气笃定:“我专门交代了裁缝师傅,一定要到膝盖,你比划比划。”
徐槐信心十足,捏着吊带睡衣在袁桐身前比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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