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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就是昨晚睡前,她不小心嘀咕了句:“四十几年了,没坏吧,还能用吗?”
然后,他整个人就不太一样了。
侵略性强的让她都慌。
陆甜强装镇定:“我吹头发呢,你拿我吹风机做什么?”
男人的长指就拂过她还略带湿润的发尾,将湿润发丝轻轻缠绕在指尖,嗓音也缠着沙哑:“不用吹。”
他慢条斯理说:“待会儿,还得湿。”
陆甜心一颤。
这狗东西,到底怎么顶着这么性冷淡的脸说出这样禽兽的话的!
果然是斯文败类,衣冠禽兽!
不等她腹诽完,下一秒,她被人捂住了眼。
男人的气息彻底靠近,红唇被独属于他的冷香覆盖,她白皙脚背瞬间紧绷,热烈的红色丝裙裙摆与冰冷的黑色西裤纠.缠。
致命的危险,又致命的缠.绵。
从浴室到卧室,重新躺回床上,陆甜睁开覆了雾气的眼眸。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按了遥控器,打开了遮光窗帘,清晨温柔的阳光争相涌入,她眼前却光影模糊,几乎看不清他的模样。
可光线恍惚间,她好像看到男人站在雪中,黑色的羊绒大衣及膝,背靠着车门,抬眸看着天边。
单手插兜,另只手指尖燃着星点火光。
他的肩膀上已经落了一层细碎白霜,显然已经站了很久很久。
她骤然想起来,那大概是她刚满20岁,婚礼前夕。
婚礼在帝都和京都各办一场。
他来送礼。
可她那天晚上回家很晚,到门口时就远远见着了他。
好久不见的人。
陌生又熟悉。
“薄二,你不是去国外了吗,回来了?”
她忙下车跑过去,有些诧异,又有些惊喜,“等我很久了吗?”
“刚到。”
他抬眸朝她看来,语气浅淡,声音染着抽烟后的哑。
她轻蹙眉,看着他指尖还燃着的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