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文斌顿时愣了。
就是说,鞠敏芸很可能是无依无靠的时候被刘哲算计了?
“真要是那样,那这个人简直就是个畜生。”覃文斌怒骂道。
“这种事多了,你不应该对此只感到愤怒而已。”白寿纲一笑,“有时候我们这些人心不冷一点,你玩不过人家。”
覃文斌既得了他的提点,想着白寿纲的那点问题确实也没什么好值得他特别在意的。
而且和接下来随着他和鞠敏芸交给组织的那批材料掀起的风暴没多大关系。
于是覃文斌暗示:“秘书长实在应该在市委多做一做相关领导的工作,要不然,我还真担心接下来的一些行动,把市委的领导牵涉进去。”
“王?”白寿纲皱皱眉,“这个人,嘿,难说。”
“王书记这个领导在别的事情上没有问题,李亭妮目前也承认王书记留任,市委不发生太大的变动,对接下来江海市全面深化改革是有好处的。”覃文斌无意中提到了一件事,“现在省委不少领导对各市县调整虎视眈眈,其中很多调整目前看来是不合适的。”
白寿纲看了他很久,这下明白了覃文斌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了。
这是个一心想要发展,全心全意站在党和人民的立场考虑问题的年轻人。
你可以嘲笑他太年轻太理想,可这么一个年轻人,赤手空拳打出了现在的格局,这你不得不服。
而且,他可不是攀附李家,而是李亭妮倒追的。
于是白寿纲就承诺晚点去找王凤陵。
但覃文斌对白寿纲晚上去王凤陵家里找他不抱希望。
王凤陵不会在家里谈工作,更不会在家里发生立场转变。
当初的条件就是孩子生下来交给他,至于我自己,我从来没考虑过。
想到这时古羲的人影已经消失在弯道口,我敛去杂念疾跑过去,可当站到拐弯处时看着人来人往的护士台周遭,却找不见古羲了。
隔着厚厚的车窗,我偏头看了一眼,有人发现了倒地不起的宋城,正朝他飞奔而去。
他将她抵在门后,发出一声轻微的动静,门外的人一听,顿时面露不自然的绯红,不免又有些心慌起来。
林子涵眼眶上架着眼睛,往我跟前一站,镜片上折射出一点不甘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