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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场上,商行聿带着几个纨绔夺了魁首;潞绰中毒,庆宁恰好看过对症医书。”
“漠北寒灾,庆宁那些低价棉说是要捐给军中,可怎么这么巧,那批棉恰恰好,便在那时存在了冀州府?”
“还有北狄,”盛芫皓望着他:“世子身在其中,最应该知道商行聿的功绩作不了假。”
祁书羡心神一颤,双拳攥紧。
他一直不愿承认的、企图回避的,此时全部被盛芫皓一点点揭开在面前。
他声音极涩,却又不得不承认:“商行聿此人武功极高,至于战局,或许,是有高人在旁相助。”
他忍不住想起那个梦,可是……
那只是个梦而已!
盛知婉再怎么聪明,也是个女子,她从未上过战场,怎么可能对战场行兵那般老练。
是的,是梦!
只是梦!
盛芫皓没注意到他神色,只是神情有些凝重:“所以,商行聿根本不是纨绔,他表现出来纨绔只是因为想让世人以为他是纨绔。”
“庆宁呢?她为什么要卖低价棉?”盛芫皓想不通。
“或许……是为了针对臣?”
除了针对他之外,祁书羡实在想不到任何理由能让盛知婉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
民心于她一个公主而言,并无任何用处。
还有舷元子的画,盛知婉绝对认识舷元子……
“嗯。”盛芫皓蹙眉,他总觉得不该如此,可除此之外,他也想不到为何。
或许这便是女子……
沉迷情爱,头脑发胀,时时做出这种让人不解之事。
“不过她那时是为了针对你,现在,却未必了。”
盛芫皓道:“若我没猜错,庆宁应当是会医的,国公夫人的身体在她调养下一直不错,缘何你带着云嘉回来后便不好了?是因为没了她的照顾!在校场上,她能救潞绰不是偶然。”
“以她的聪慧,要是你二人未和离……”盛芫皓一叹。
祁书羡忍不住想起那个梦。
长姐顺遂,国公府和乐,母亲身体极好,他也前途顺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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