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祁书羡痛苦地捂着头,整个人疯癫一般撞在地上。
“世子!世子您到底怎么了?您不要吓妾啊……”外头,盛央想要进来,可书房门被反锁,她只能命人将门踹开。
祁书羡恍恍惚惚中,看到一道身影进来。
他额上已经被磕出血迹,看到那身影,恍惚间,下意识张口:“知婉……”
盛央蹲下的身体猛地僵在原地!
盛知婉,又是盛知婉!
为何她都和离了,还要不知廉耻地勾着世子!
她都要为人妇了,世子为何还要惦记着她?!
这一夜,无数人失眠。
奉国将军府内,商天昊亦没有睡,他掰开了揉碎了,与梁娆说商行聿为武官后对商修远的益处。
“打断骨头连着筋,商行聿和修远毕竟是兄长,我这个父亲待他不好,但修远待他向来宽和容忍。”
“以后他做了武官,修远在朝中,也能多几分助力……”
商天昊将嘴皮子磨烂了,梁娆的哭泣依旧不停。
商天昊只觉得脑袋嗡嗡的,自从为了不去漠北用了药,他这身体便一直没好起来过。
他让商行聿做武官,也是为了将军府,可娆儿却一点不能理解他!从前那个会为了他的前途,甘愿为妾、贴心温柔的娆儿怎么变成这般?
商天昊起身去了书房,第一次,梁娆的眼泪没能换来安慰。
直到商天昊离去,梁娆却哭得更凶了。
自己委屈隐忍多年,本以为秦梦岑死了,将军府便是自己说了算。可如今就因为商行聿立了功,她的远儿便要被秦梦岑留下的孽种压一头!
凭什么?!
不断的呜咽声从隔壁传来,商修远用棉花塞住耳朵,才能强迫自己看下书去。
只是书上的字入了眼,却难以进心。
从三品的威卫大将军啊……
自己已经入仕两年,到如今却还只是个从五品的官职。
商行聿,他凭什么?
就因为在漠北立功?可他只是第一回去战场便能立功,若是……若是去的人不是他,是父亲呢?
说不定会有更大的功劳。
可父亲,却偏偏在那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