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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大人,段元培家中线索,皇城司北提都白子青已经识破段元培的手段,如今正在捉拿同党。”
“想来要不了多久就会回来了。”
“不必在去白跑一趟了,在此处安心等着便是。”
柳东东听到曾安民的话之后,面色更加不快。
他阴沉着脸看向曾安民道:
“且不说你言中话语真假,单是那段元培早已伏诛,其尸体以及同党的尸体皆在秦府门口。”
“速速离开,莫要挡了本官前路。”
“此案说来话长,大人不必着急,不若入府以后慢慢说。”
很显然,他不信面前这个……国子监的官员能跟白子青扯上关系。
今日曾安民出来的急,身上国子监主薄的官服还在身上穿着。
曾安民左右看了看,发现不光是门口的阵仗大。
就连府中的阵仗也足够大。
光是入眼看去,刑部与大理寺的人马加起来都有足足百人之多。
柳东东的耐心早已被磨尽,他的脸上已经变冷。
他面无表情的盯着曾安民。
随后冷笑一声:
“国子监的官员也能拦我刑部?”
“让开。”
呃……
曾安民看着丫脑子一根筋,嘴角抽搐了一下。
“行吧……”
说完,他便让开了路,头也不回的朝秦府之中而去。
“哼!”
柳东东见他让开,也不耽误,便带着大理寺的众人朝着外面而行。
不多时,便已经进入街中,背影消失在他的面前。
看着他的背影,曾安民只能感慨人心不古。
“你怎么不去啊?”
曾安民转过身后,目光落在了一旁的王海言身上。
王海言则是对着曾安民笑道:
“他柳东东有眼不识泰山,我岂能如他一般?”
“曾县子今日为何在此处?”
曾安民眨了眨眼,他对王海言行了一礼:
“这位大人,认识在下?”
“当初曾县子封爵之时,本官有幸在场。”
王海言看着曾安民,面色也变的认真:
“曾县子方才说白提都已识得贼人手段?”
“不知可否明言解惑?”
曾安民咧嘴笑了笑,他看了一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