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我…”
前段时间都是适应期,只有昨晚才算是他们真正洞房花烛。
那个男人简直就是一头不知疲惫的猛兽。
她就是弱女子一枚,遭不住他一身蛮力全往自己身上使。
要不是她死活不肯要了,不知道他还得折腾到几点。
她问了好几次好了没有,他的回答永远都是再等等,再等等。
楼啸贴着她,两人距离极近,“这么累呢?”他柔声道。
“累…疼…”
“哪儿疼?”
“浑身…”
这……他也没办法,他都还没怎么弄。
结婚也有一段时间了,就尽了这一次性。
到后面这小妮子软得提溜不起来。
他叹息道,“你啊…真是会吊人胃口…”
大手伸进被子里,给她揉了揉后腰。
“要不明天带着你晨跑?提升一下体力?”
“你可算了吧…嫁给你还要训练,那我不嫁了…”
楼啸轻笑一声,宠溺道,“你看看你…做一次就软成这样了…”
“人家刚尝到甜头,今晚再来一次,你还能行吗?”
她闭着眼睛摇头,“不行了…哪个女人遭得住…”
楼啸忍俊不禁道,“哪有你这么夸张…”
“你只是还没尝到滋味而已,多做做就上瘾了。”
“这事还会上瘾?”她问。
“嗯,当然会。”
“以前在队里的时候,隔三差五就去送子楼修床补漆。”
修床她倒是能理解,“补什么漆?”
“补床头墙上的漆啊。”
花郁娴思索了两秒,忽然睁开了眼睛。
两人目光对视着,她忽然扑哧笑出了声。
楼啸明知故问的打趣她,“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