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郁尘说,“除非我明天破产,老婆离婚。”
“孩子dna检测跟我没有父子关系。”
“否则这辈子我就不可能跟抑郁这两字沾边。”
“要是让我老婆知道了还不得笑掉大牙,嫌弃我弱不禁风。”
“真的是,我就不该找他看。”
楼啸说,“去检查一下也没事,就当是对自己身体有个保障。”
花郁尘站定脚步,看着他,“怎么连你也这么说?”
“我没病,也不可能有病。”
“还有,那个破庸医的话你别放在心上。”
“也别跟家里任何人说。”
“让全家人知道我有这个毛病,还不得笑死我。”
花生米摇着头说,“爸爸没病,不用打针…打针好痛的。”
花郁尘笑说,“看,还是我儿子了解我。”
楼啸不语,就这么看着这似曾相识的一幕。
当初妈妈也是这么不屑一顾的态度。
说的最多的就是“我没病!”“我怎么可能得病!”
到最后成宿成宿睡不着,一阵暴瘦,精神崩溃。
才不得不认命,哭着说“我有病…”“我是真的病了…”
抓了药三人出了医院,花郁尘见楼啸一直没说话。
直言道,“你放心吧,就我这心态绝对不成问题。”
但愿如此。
花郁尘给凌苗发了条信息,
没一会儿凌苗回了个字过来。
花郁尘扬起唇角,
回家之后,他按照医嘱,熬上中药。
楼啸洗好水果,给家里的两位女士送过去。
喂了个奶油大草莓给老婆,“这个应该不酸,尝尝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