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无法将她从深渊拽离出来。
这种无力感让他自责极了。
房间的灯开了一夜,直到外面透进一丝黎明。
花郁尘实在被折腾得精疲力尽,将睡熟的她轻轻放下,陪着她补一会儿觉。
一觉补到中午。
凌苗坐起身来,腰上横着男人的手臂。
顺着看了一眼还在睡觉的他,眉眼间疲惫尽显。
凌苗拿开他的手起身下床,没有叫醒他。
病了两天,又是发烧又是冒汗,她想洗个澡。
出了房间,猝不及防发现家里还有一个人。
“夫人好。”
凌苗傻眼了,“你…你谁啊?”
“我是昨晚给你瞧病的医生,今天身体感觉好点了吗?”
凌苗错愕的点头,“呃…”
花郁尘搞什么?居然把医生都请家里来了。
弄得她好像病得快死了一样。
她丝毫不知道昨晚差点把花郁尘吓成心脏病。
今天又输了一天液,傍晚时分医生这才离开。
医生前脚走,房门后脚就开了。
凌苗抬眸看了一眼,那人似乎还没有睡好。
头发乱糟糟,眼睛都还睁不开,不知道还以为生病的是他。
“人呢?”他问。
“走了。”
“走了?”花郁尘瞬间清醒了,“昨晚费老鼻子劲才赶来,这就走了?”
凌苗拍了拍桌上的药,似乎在提醒他药已经留下了。
“那你感觉好点没?”
“死不了。”
花郁尘松了口气。
“你现在说这话,我昨晚守着你一夜没睡。”
凌苗塞了几粒药嘴里,“我让你守了。”
花郁尘目瞪口呆,被堵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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