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打采的出了房间。
也不知道是花郁尘的手艺没有进步,还是她生病了味觉嗅觉失灵。
什么东西吃进嘴里都没味,干嚼。
花郁尘问,“还行吗?”
她随口道,“难吃。”
花郁尘愣了两秒,他以为会是一般,没想到居然是难吃?
退步了?
“那…我下次再多学学。”
见她说难吃还硬着头皮吃,花郁尘有些于心不忍。
“要不我还是点外卖吧。”
“不用,就这。”
她的头发很长,稍微低一下头就滑落下来。
花郁尘起身去房间拿了个她的发夹出来,熟练的挽了起来,夹好。
自从结了婚之后,总能在家里的各个位置看到她的发夹。
房间的桌上,抽屉,特别是他的枕头下。
不要问为什么是他的枕头下…
因为硌人。
她可聪明了。
还有浴室的置物架,可以夹一排。
而且一次性用的,回收站一般就设置他的枕头下面。
等到浴室的用完了,就是回收再利用的时候。
进去两分钟喊老公,说明是要送过去了。
进入十来分钟喊老公,就是要送浴巾或者睡衣。
早餐过后,凌苗站在窗前看了看外面的雨。
好多年没下过这样淅沥不止的雨了。
外面马路上的公交车已经有点像开船的架势,水波荡漾。
要是再这样下个两三天,都得城市洪涝。
花郁尘收拾好卫生,倒了杯温水,拿着药过去。
“吃点药。”
凌苗回头看了一眼,“什么时候出门买的。”
“帮送。”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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