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郁,你是怎么想不开,要去泡她啊?”
“你这是嫌你后半辈子的日子太舒坦了啊!”
花郁尘没好气的推开他,“你少给我阴阳怪气的。”
他放下球杆,往沙发那边一坐,点上一支烟。
秦周屁颠屁颠的跟上去,坐在他旁边。
“唉,你他妈什么时候跟凌苗搞一块儿去了?”
“你小子可瞒得真够死的。”
提起这事,花郁尘就来气。
“还不是你上次做局,出的什么馊主意搞个鹿血酒。”
秦周惊讶,“就那天啊?”
花郁尘倒了杯酒,“老子被你个龟孙子害死了。”
秦周摸了摸鼻子,不怀好意的笑道,“我哪儿知道……”
“难怪你离开一趟,一整晚就没有看见人了,敢情你他妈都弄上了。”
花郁尘喝着酒,冷眸扫了他一眼。
秦周抵了抵他的肩膀,一脸坏笑,“唉,跟哥们说说,那玩意,好不好使?”
“是不是像卖酒的那个说的一样,什么一夜七次郎。”
花郁尘猝不及防一口酒喷出来。
剧烈咳嗽了几声,抖了抖身上溅湿的衣服。
“你他妈有病啊,想知道自己去试试。”
周靳尧托了托鼻梁上的眼镜,嘴角勾起一抹笑。
没用怎么可能一晚就中。
秦周不死心,“那可是老子花好大一番劲,找海外代购买的真东西。”
“要是没用我得去找他麻烦去。”
花郁尘冷冷看了他一眼。
“那酒又不止老子一个人喝,你们他妈喝完热不热,心里没点逼数啊?”
秦周回忆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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