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一笑:“其实还有件事情我没有说,如果你有兴致的话,在旅途之上,你可以再玩玩你那天的手法,我说不定会配合你,玩出新的花样。”
这话,想象空间就太大了。
用脚趾头想想,也能知道是何等的刺激。
她的修为……或者叫血脉觉醒是很恐怖的,正面相斗,林某人固然无惧于她,却也不太可能轻松夺取她到手的东西。
但那天夺取血棺钥如同探囊取物一般。
为啥呢?
归根结义是方法论,手法对了,什么都对了……
现在这妞居然说,旅途之上,可以再玩玩,而且还能玩出新的花样……
这一承诺。
那是严冬腊月里的一缕春风啊。
“旅途……是不是很遥远?”林小苏道。
“其实并不太遥远!”凯瑟琳盯着手上的戒指:“此去西南,一千公里左右。”
“大夏地界?”林小苏微微一惊。
“是啊,身在大夏地界,是你的主场,在你的主场上,你该当可以放心。”
这话是对的。
如果他们要去的地方是海外。
他还需要考虑对方是不是有什么不好的心思。
但是,这是在大夏境内。
她都不怕,自己需要害怕?
林小苏道:“我回去一趟,跟她们说一声。”
凯瑟琳噗哧一笑:“如果你在她们身上也施展过这门奇妙的手法,我觉得说不说都无所谓,反正她们都会对你死心塌地,林侦探,你这门手法,用来捆绑女人,真是全天下独一无二的利器!”
林小苏还是回了侦探所:
“若兰,我出趟差!”
若兰轻轻点头:“你真接下了这件案子啊?”
“嗯,我也不想接这破事啊,但……但人家给得太多了。”
“跟外国人打交道,小心点。”若兰说。
“放心,办案子的地方是在大夏境内。”
“那就好!”若兰真正放心了。
大夏境内,他还怕外国人?
无论是哪个外国人,想在国内对他不利,清一色都得翻进他的裤裆!
而这个胸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