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难。”
“但我觉得我们的娃娃要是想治理好百姓,能更好的带兵打仗,这个三年三年又三年是必须的。”
“不仅要当三年兵,还要当三年吃苦耐劳的兵,这样才能学到知识,知道兵卒和农户、直白的不容易。”
刘继隆对李商隐坦露自己的想法,也说出了自己想法的不容易。
对于刘继隆这套,他自然也是知道的。
“节帅您的安排是有道理的,但人生毕竟没有那么长时间,三个三年就是九年,九年还在没有品秩的流外打转,官员们担心也是有道理的。”
李商隐委婉说着自己的意见,刘继隆听后询问道:“那你是怎么看待你家那两个娃娃的。”
李商隐来到陇右后又生了一个孩子,长子李衮师如今十二岁,刚准备上临州大学。
次子李白老,刚刚四岁,距离就读小学还有三年时间。
面对刘继隆的询问,李商隐放下碗筷,表明态度道:
“其它人家我管不了,不过大郎与二郎,我还是希望他们稳扎稳打,不要像我早年一样,太好虚无。”
李商隐前四十年基本都是在旁人吹吹捧捧和朝廷打压中度过的,他知道吹捧和打压的滋味,也知道好虚无的结果。
正因如此,他更倾向让孩子们贴向实际。
刘继隆听后,满意点了点头,同时点到了不在场的马成。
“马成的那几个娃娃,今年结束后就要从临州毕业了。”
“我听说他是想让他家那个大郎,让马懿那个娃娃从军。”
“要我说,从军是好的,但还是得脚踏实地。”
“临州大学毕业的这批娃娃,我准备都留在身边,做我的亲卫,由我先看一年,然后再外放到凉州来,当两年开荒的屯垦兵。”
开荒屯垦无疑是很苦的,不仅要训练,还要开荒地,基本属于半兵半农。
不过也正因如此,才能把他们打磨的脚踏实地,让他们好好体验这五年所学的东西,感受老百姓的不容易。
“三年结束后呢?”
李商隐忍不住询问,刘继隆也接着说道:
“三年半兵半农结束后,如果他们还有心为官,那就继续担任三年基层的直白,感受感受这群没有品秩,做事不容易的直白生活。”
“我们的衙门里,现在有批人,躺在以前的功劳簿上,每天就是想着把事情糊弄过去就行了。”
“如果只是这样,那我也没什么可说的,毕竟他们也是有过功劳的。”
“只是他们不把自己的事情做好,把自己的事情丢给新的直白,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