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自己要买的东西,直截了当地问摊主。
摊主是一个膀大腰圆,满脸腮络胡的中年男人,手里拿着一把砍刀,微微掀起眼皮看了刘文秀一眼。
“有,要多少?”
他一开口,刘文秀差点没忍住笑出声,一米八的大哥,说起话来软绵绵。
她清了清嗓子,“你这有多少?”
摊主从身后的板车上拿出来一个桶,“都在这,你自己挑吧。”
今天带的猪肥,踢下来的骨头没处放,他扔在了后面板车上,有人问再拿出来。
刘文秀挑了几块好些地,让他帮忙砍开,这样她回去洗洗直接下锅,不用在浪费时间砍骨头。
再说,家里的切菜刀没有人家的好用,她还记得有次自家老头子买了骨头后,不知道用砍刀,拿着家里的菜刀咔咔一顿砍。
最后骨头没变样,菜刀报废。
因为这件事,她追着老头子教训好久。
“婶子,帮你砍好了。”
摊主的一句话,把刘文秀从回忆里拉出来。
“谢谢小伙子。”
刘文秀余光瞟到猪下水还挺新鲜,想到儿媳妇做的卤下水,豪气地买了一副带回去。
“秋琴,你不是说要买肉?”
刘文秀都买完了,也不见她挑选。
“我刚才想事情去了,一时间忘了。”
葛秋琴说着,让摊主帮他拉一刀肉,“这些就够了,带回去大家尝尝味就行。”
刘文秀看着足足五斤肉,有些咂舌,没看出来她这么豪气。
摊主也被她的大手法惊呆,让了一毛钱。
路人停下脚步,看清她穿着讲究的衣服,估计是附近部队的,难怪这么有钱。
当地人只有逢年过节才会割点肉回家,平日里还是吃海货居多,海货到处都有,随便一捡一大堆,只是吃久了难免腻了。
这么大一块肉够他们吃好几天。
感受到周围人传来的目光,葛秋琴很享受般地把肉放进篮子。
对于他的行为,刘文秀虽然觉得有些不妥,但想到两人的关系没有那么亲密,还说是没有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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