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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上了大车,魏春以及两个年轻士兵显得十分拘束,在豪华的马车里面,他们十分局促的缩着身体,深怕身上的风尘沾染到了里面豪华的装饰。
苏允却是毫不在意,从车厢一侧拿出来几瓶小瓶藏酒,递给了三人,笑道:“来来,之前没有好好道过别,但这重逢的酒我们可得喝一下!”
说着苏允便自拔开瓶塞灌了一口,魏春三人赶紧手忙脚乱开了瓶盖,然后亦是猛喝了一口,顿时车厢里发出嘶嘶声音。
魏春眼里含着眼泪,不知道是被呛的还是有所感触,只听得他哽咽道:“好酒!好酒!苏经略,您走之后,我们过得好苦啊!”
苏允沉默了一下,道:“是我对不住你们。”
魏春赶紧道:“这如何能够怪您,我们来了之后,也是打听过的,您这两年,过得也是不容易!”
苏允点点头道:“不用在意我这边,你们这么远道而来,一定是有极重要的事情吧?”
魏春叹了一口气道:“说重要也重要,说是不重要也就那样吧,事情也算是时过境迁了。
至于现在的处境,其实就算是您也改变不了,我们这趟前来,不过是激于心中义愤,实际上在路上的时候,我们已经是后悔了。
只是都逃出来了,也回不去了,还不如来见你一见,之后我们便打算回老家了。”
苏允点头道:“直接说事。”
魏春点头道:“小人还是从头开始讲起吧,您好听得明白些。”
魏春才刚开始说,眼泪便扑簌而下。
“您离开鄜延路之后,章总管接管鄜延路,一开始还好,但后面朝廷要将横山南面的堡寨割给西夏人,章总管自然是不乐意,章总管接连上书反对,然后章总管就被调走了。
章总管一走,后面来了上官,直接将咱们静塞军给拆得零零落落,打算分去了其余各军。
而王舜臣将军、折可适将军等人则是被调离鄜延路去了别的地方了。
我们这些人便像是没有了爹娘保护的孩子一般,被扔来扔去,还被不断打压。
其实这也罢了,无非是回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