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林丰下令,让工兵去收拾鞑子营地的东西。
那些营栅正好用在自己的工程上。
其他营地的军队,原地待命。
他怕鞑子玩什么花样,突然来个回马枪啥的。
回到指挥部,刚刚坐定,端了白静递过来的茶水,还没喝一口呢。
就有军卒来报。
邠县那边出了一件杀人案子。
林丰疑惑地问:“古知县没处理吗?”
“将军,是军队上有个甲正被人杀了,塞进了炕洞,好几天才找到尸体。”
“凶手找到了吗?”
“没有,这是古知县的报告。”
军卒递上一个信袋。
林丰接过来随手递给白静。
“谁的属下,就让谁去查,找到凶手,严惩不贷。”
白静接过信袋,打开抽出来看了看。
“邠县营的甲正,叫卫树国,被人砸碎了咽喉,塞在收容所的炕洞里。他们处理不了,不敢瞒报。”
林丰随口问:“什么时间的事?”
“六天前了,晚上有官吏去给流民登记,还看到过这个卫树国。”
“哦?流民作案?给谁登记?”
林丰喝了口水,问道。
“说是一个盲女,还是个哑巴。”
林丰一口水还没咽下去,噗的一声喷了出来。
然后在几人惊讶的目光下,发起了呆。
他的大脑里回忆起,自己在收容所巡视的情景。
回岭兜子的路上,就觉得哪里不对,当时没顾上琢磨这事。
这次仔细一想,当时就觉得那个披了斗篷的女子,还蒙住了双眼,有古怪。
林丰皱眉回想,当时有个细节在脑子里闪了一下,自己没在意。
白静拿了绢帕给他擦拭身上的水渍。
“怎么了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