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尘之中,十几辆坦克排场一“v”字阵型开足马力冲进了厂区,只不过这个v字有点走型——因为所有坦克都是不同型号的。
???!!!
十字军,百夫长,豹式,t34,谢尔曼,甚至后面还跟着两辆早期的玛蒂尔达。
这是在搞什么鬼?
眼前的一切看着都不那么真实,但是坦克上的重机枪射出的子弹可都是实实在在的。
噗噗噗噗!!!!!!!!!噗噗噗噗!!!!!!!!!
咚!咚!
凶猛的火力直接把只有轻武器的卫队压制在角落,随后几声闷响十几个冒着白烟的罐子被发射器丢进了屋子里。
咳咳咳!!!咳咳咳!!!
剧烈的咳嗽声此起彼伏,外面有几十名佩戴防毒面具的士兵端着步枪冲了进去,不一会半昏迷的赫鲁晓夫被架了出来。
远处的高坡上,拿着望远镜的观察员们目瞪口呆。
“这样的攻击,你有多少人能守住?”有人问同伴。
“在我搞清天上砸下来的那个东西之前,我拒绝回答这个问题。”身边的战友一点不给面子,同时脸色严峻。
不到十五分钟,整个战斗已经快结束了,红水银的士兵有如砍瓜切菜一般解决了赫鲁晓夫的卫队,而远处的观察员则不断的在本子上记录今天所看到的一切。
远处的山岗上,波尔金从草丛里探出头来,常年游走在战场上的直觉再一次帮助了他,瓦斯弹投进房屋的一瞬间,他就选择了借助烟雾撤离。
只有活着才能有机会翻盘,他要先撤出去,再想办法营救那位大人。
尽管想隐蔽行踪,可事与愿违,他还是和别人不期而遇。
一个抱着玩具兔子的姑娘在面前好奇的看着他。
波尔金可没有心慈手软的习惯,为了怕发出声音他拔出了腰间的匕首。
“抱歉,只是你运气不好。”波尔金举起手中的刀锋迎了上去。
噗!刀刃贯入身体的声音,对面姑娘的眼睛还在一直盯着他。
一把细小的短刃,从玩具兔子里伸出,直挺挺的刺入了波尔金的胸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