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说话。
老爷子直言:“你跟她不可能。”
瞿宴辞不想争辩这个,没意义。
已经分开,可不可能都不重要了。
老爷子知道他听不进,干脆坦白,“你们没分手之前,我去找过她。”
话落,瞿宴辞眸色一暗,即刻追问:“你找她说了什么?”
老爷子还没见他这么紧张过。
果真,
瞿宴辞倚靠在沙发上,指尖夹着点燃的香烟。
整个人神色寡淡,眸子深邃无光,唇间吐出一口白烟,徐徐笼罩眉眼。
客厅空荡荡,落针可闻。
高大身躯,在灯光下有几分孤寂、落寞。
香烟燃尽,烟头被摁灭在烟灰缸里。
尼古丁入肺,依旧索然无味。
他仰头阖上眸子眯了会儿。
耳
柳儿虽然觉得这事儿挺那啥的,但一想到柳眉所做的那些,她就觉得柳眉是活该。
“请问杜兄可知‘鱼羊鲜’背后的老板是谁?”勇命果问了个见地性的问题。
突然,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