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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木屋前有一片溪流,溪流一旁建设了凉亭,十分雅致。
早上的太阳十分柔和,就见白玉山在凉亭中静坐。
“师父!”
陈有年喊了一声。
陈有年今年快五十岁了,但白玉山却只有三十出头。
而且,面相十分年轻,看起来也就二十几岁。
他见陈有年带人上山,突然面色一变。
“睡觉你带人上山的?”白玉山怒喝一声。
“师父,您听我给你解释!”陈有年道:“他们是......”
“恕不招待!”白玉山怒喝一声,起身回了竹屋,直接把门关上。
“白大哥,外面是谁?”
玲珑睡眼惺忪地来到一楼,问白玉山。
“不认识!”白玉山冷冷说道。
门外,白玉山一脸尴尬:“师父,我带来的这位江先生,祖上曾参与过保护佛头行动,他称祖上曾给他留下遗言,这遗言只能对你说!”
话音落下,木屋内外一片安静,白玉山不为所动。
“唉!”陈有年叹息了一声。
“没关系,我们走了一夜有点累了,就在这里暂时休息一下吧!”江宁说着,指了指一旁的另一个小木屋:“那里是什么?能住人吗?我们可不可以暂时去休息一下?”
“陈有年,你这是要欺师灭祖吗?”竹屋二楼,白玉山站在窗前大吼一声。
陈有年吓了一大跳,急忙说道:“江先生,那间竹屋去不得,那是历代祖师爷的祠堂,连我都只有逢年过节才能进去。我师父尊师重道,外人一律不能踏入那里!”
江宁叹息一声,说道:“白景琦老先生千古,的确值得这一方秀水青山来供养,他是我们祖国的恩人啊!可惜,却被奸人所算计,壮志未酬,郁郁终老......”
江宁说这些话时,声音故意放大,让竹屋二楼的白玉山听到。
果然,下一秒二楼窗户再次推开,白玉山的声音传出来:“你对我师父的事情为何这般了解?”
“刚才陈大哥跟您说过了,我的祖上曾参与过佛头保护行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