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会出现的事态的变化。
武平安转身朝外走,到了走廊上,没有转身,叫道:“梦独,你来一下!”
梦独走出了值班室。
武平安无心吃饭,他边吃边问梦独倒究是怎么一回事。“简单些,说些重点吧。”
梦独便将在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下他跟苟怀蕉结成的婚约,及他追梦,他当兵,他一直想摆脱婚约之困等等情况大致说了说。
武平安说:“我还要听听他们如何说,不能只听你的一面之词,然后才能作出我的判断。”
“好的。”梦独说完后,向武平安敬了个礼,以示谢意,更期望他能为他解除烦恼之根。
梦独回了值班室。
苟怀蕉、苟怀砣及苟怀韭一起看向梦独的脸,似乎能从梦独的脸上看出武平安问了梦独什么话和梦独回答了一些什么内容。
梦独目不斜视,却不看向他们任何一人。
苟怀韭问梦独:“你的这个领导是哪里人?”
梦独说:“安徽人。”
苟怀韭便有些多疑地说:“哎哟,安徽人可是有很多心计哟——”
梦独没有接她的话茬。
片刻后,武平安到了值班室门口,对苟怀蕉等三人说道:“你们来一下。”
三个人站起身来朝武平安的房间走去,在临走出值班室门口时,他们皆回过头来咬着牙瞪了梦独一眼。
武平安坐在房间里书桌前的一把椅子上,他并没有对苟怀蕉等三人让坐,当然,房间里也仅有一把空着的椅子。
武平安让他们三人分别作个自我介绍。
苟怀砣说:“俺是他大舅子。”
“谁的大舅子?”武平安问。
“梦毒。”苟怀蕉恨恨地说道。
“俺是梦毒的大姨子,三大姨子。”苟怀韭说。
武平安点了点头。
“俺是梦毒的妻子。”苟怀蕉说。
“什么?你是梦独的妻子?可是据档案记载,梦独并没有结婚啊?”武平安反问。
“俺是他未婚妻。”
“哦,就是对象,是吧?”
“是的。”
“你叫什么名字?”
“俺叫苟怀蕉。”
“苟怀蕉,你跟梦独是订立的婚约,就是那种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婚约,对吧?”武平安问。
“是的。”
“那你说说我听听,别人不要插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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