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梧的脸蓦地一烫。
那只剩一个选择了,叫床。
总不能是姜行气若游丝的病秧子叫吧?
只能是她叫了勾引他。
她拳头紧握,努力了半天。
对不起,她叫不出口。
外面传来了教习嬷嬷和女官接连好几声的咳嗽。
宋梧闭了闭眼,豁出去了!
“啊……嗯……”
红烛摇曳,风光旖旎。
一阵笨拙得不可思议的娇喘传来,姜行觉得自己头皮发麻,耳朵都快炸了。
怎么回事?
从前面对各种莺莺燕燕的勾引挑弄都提不起半分兴致,而面对面前这个木头一样只是叫了几声的人,竟然让他身体开始发烫了?!
为了不让她看出来自己身体的异样,他只好背对她侧身而卧。
姜行听觉敏锐,片刻后,冒着身上涌起的薄汗,他赶紧制止了她:“别,别叫了,她们走了!”
“行,那咱们睡吧。”
姜行:“……”
眼前这人是如何做到这么冷静,又这么丝滑的状态切换的?
宋梧逃跑似的,赶紧拉过被子,熄灭烛火,不一会儿就进入了酣睡。
姜行咽了咽口水,喉头滚了几下,用力忍下了横冲直撞的那份躁意。
听着身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姜行半宿都睡不着。
就在他看着帐顶思绪飘远的时候,整个人忽然眼皮发沉,猛地再也没有了觉知。
……
忙到晚上,宋家老夫人终于在大夫的抢救中醒了过来。
她拿起鸡毛掸子,照着宋铭和李氏身上就铺天盖地打了下去。
“离了你爹,这么多年你硬是半点撑不起宋家门楣!”
“你们这些草包,怎么能窝囊成这个样子!”
“我怎么生出你这样的儿子,看看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