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的无主之产,分给百姓,增加税赋。”
刘朴点了点头。
接着。
刘朴又道:“但这不是我们能阻止的,也不是我们现在需要担心的,我们现在需要担心的是,朝廷要是查出军户册被毁一案,跟我们有关系怎么办?”
刘朴说着就把一份《邸报》给了叶桂章:
“你自己看看吧,内阁已降谕旨,让原来查军户册的钦差,变成查军户册被毁案了!陛下是个睚眦必报的人,虽然这事没影响到他改革军户,但可没有就要因此放过在背后的我们。”
正喝着茶的叶桂章听后忙接过《邸报》来,一时看后,也不由得忐忑不安,而若有所思地说:
“何时会有卫所军官和势豪之家在南方拥立益王起兵造反,这件事不能确定,所以,不能排除这钦差会在他们起兵之前查到我们!那样,我们只怕连投奔益王以图活命的机会都没有了!”
“是这个理。”
“所以得想想办法,如何避免这钦差查到我们。”
刘朴点头说道。
叶桂章露出了认真思考的样子。
“直接害死是不能的,之前的例子已经说明,越激烈陛下越不罢休。”
接着。
叶桂章又说了一句。
随后,叶桂章竟笑了起来:“说起来,这次的钦差章兰溪还是我同科,与我也有些往来。”
说到这里。
叶桂章就看向刘朴:“以我看,我不如先以他来南都之名,与他以旧友身份相处一份,看他有没有想认真查,有没有查到什么,只要他没想认真查,也没查到什么,我们就不必太担心,如果他真的查到了什么,我们也能及时应对。”
刘朴想了想,就附和说:“这个法子不错,也不必明着说是为这军户册被毁的事找他,就说是老朋友叙旧,与之诗文唱和,聊聊官场上的见闻,顺便也看看他的态度,军户改革这事,伤的也不只是天下所有缙绅大户的利益,不见他就真愿意为陛下做这事。”
叶桂章则在这时皱着眉头说:“这俗话说,无宴不成交,无会不成友,我可以去见他,招待他,但这花销不能我一个人承担吧?”
“这是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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