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佥宪出什么神?”
“怎么,被吓着了?现在后悔不去东洋,请旨还来得及。”
张镗走到霍韬面前来,见他脸色发白,也就问了起来。
霍韬因张镗这么问,也回过神来:“刚才那位是?”
“别惊讶,他就不是我,是我宅居期间寻的与我模样相似之人,然后适当易容整形,以求达到非经常相处之人难辨的境地。”
“你和那些刺客都不怎么见过我,自然难辨。”
张镗这时走到了霍韬面前来说道。
霍韬听后颔首,随后问道:“陛下呢?”
“陛下曾与我朝夕相处数年,自然能辨别,除非我不说话,站在远处,或许能骗他一会儿。”
张镗回道。
霍韬则点了点头:“缇帅还真是谨慎。”
“不谨慎不行!”
张镗说后就把袖中拿出一皮质面具来,戴着了脸上:“你刚才已经看过我模样了,听见我声音了,所以,记住,接下来,你看到的我不一定是真的我,所以我说的话,不要轻信。”
霍韬顿时睁大了眼。
但霍韬想到张镗负责的情报侦缉,需要一定的神秘性,也就没有多问,只说:“知道了!”
于是。
两人这才上了他们的官船。
而被打死的张镗假扮者,则前来送别的张镗家奴抬去了都察院。
“可恶!”
“这狗贼竟如此谨慎。”
“他把我们清流害得那么惨,没杀掉他,真是大憾事!”
彼时。
城外一人流密集处,御史梁世膘,不由得咬牙对同在这一带酒馆吃酒的同僚陈桢说了起来。
陈桢道:“能杀了好,没杀得了也没事,想来也达到了吓唬他们的目的。”
“回去吧,待会就会有人来查了。”
“我们再待在这里不好,容易引起他们的怀疑。”
梁世膘点了点头,并说了几句,然后就越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