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性黑客真的是太稀奇了。
也许是习惯了人与人粗鲁交流的方式,林跃觉得这样的信息有点像和一个平常的女生在聊天一样。
希望她保持可爱之余能把自己的事儿办好吧。
……
接下来的几天不能说折磨,简直是地狱。
林跃每天钻在设施内的网络室内做猫分配的工作,每次腰酸背痛的时候他在怀疑自己是不是打工的,猫倒是越来越娴熟了,前面好歹打电话还会说声辛苦了之类的话,后面就是:
快点,这件事你得做做…搞得林跃以为自己有什么听命令的特殊癖好。
不过成绩是可喜的,林跃和猫的共同努力下,基本的搭建工作已经顺利完成了。
在这期间,林跃还接触到了许多网络的基本知识包括黑客的一些术语,虽然现在就像是一个小学生接触到了一二三四,但总不再是毫无判断力的网络“瞎子”了。
猫:“OK…这样…唔,然后这样,就可以了。先跑一跑试试?”
“测试一下。”林跃同意了,腰酸背痛的他坐在椅子上将接出来的线路插入了脖颈后的脑机接口。
如果是要正儿八经地入网,那就必须加装深潜装置,但显然这种模拟芯片的数据量完全达不到那个级别,只是将个人在模拟芯片中的行为数据打包发送给猫那边的服务器,再返给林跃的模拟芯片程序,延迟也就几毫秒,问题不大。
林跃将数据接口插入脑后,义眼内周围的光粒开始迅速下沉,模拟芯片熟悉的感觉再次回来了。
周围由光粒构成的掩体和复杂环境,再加上读取枪械的面板……
不对?怎么假想敌这么快就出来了?
远处一个看看不清面容,腰肢纤细的虚拟人物招了招手,“嗨~”
屮!
这种沉浸式芯片突然进来一个活人,给林跃吓了一大跳。
“我来检查检查,免得出现问题。”说罢那家伙背着手四处看。
林跃长出了一口气,“你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