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粒,丢进嘴里,盘坐在绒毯上,努力回复平静。
不是江充和刘屈氂,也必须是江充和刘屈氂了。
要把水搅浑才行,否则真凶又怎可能现身?
对了,那个曹子建集又是什么意思!
刘进默诵领取。
后脑一麻,无数文字飞扬的辞赋文章仿佛凭空出现,在他的脑海中闪现。
这是把曹植薅干净了?
刘进突然哑然失笑,从一开始的压抑,到后来,畅怀大笑起来。
天下才有一石,咱史皇孙从今以后独占八斗!
刘八斗,这个名字倒是很有意思……
他忍不住,连连点头。
从今以后,咱就是才高八斗史皇孙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
……
说实话,刘进对曹植了解不多。
除了那个才高八斗的典故之外,怕就是《洛神赋》。
当然,他也背不下来。
对了,还有之前那篇《酒赋》。
再有就是曹子建和洛神甄宓的野史艳文。
还有,那首《七步诗》!
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曹子建集。
怪不得就麻了一下,内容不是很多。
兜囊里,多了10卷竹简。
嗯,明白。
温故知新嘛……
刘进把孟德新书重又放回兜囊里,上床又睡了个回笼觉。
再睁开眼,已是晌午。
李姝也起床了,但感觉,她心情并不是很好。
“姝姊这是怎么了?”
“刚睡着一点,就听到鬼哭狼嚎。”
李姝恶狠狠看了刘进一眼,嗔怪道:“从未听闻那般猥琐且嚣张的笑声,便在梦里,犹自回响。”
刘进愕然。
他指着自己的鼻子。
“我?”
“还能有谁?”
呃,想起来了。
他刘八斗当时,好像是笑得很嚣张,很得意。
“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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