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中,大多数是老人和妇女,满脸的皱纹让这一阵势充斥着悲壮的诡异氛围。
韩燕吓得脸都白了,紧紧地靠着张晓峰,紧张地望着那一双双愤怒的眼睛。
其中一个老者用颤抖的声音指着他们说:“你们把月儿害得还不够吗?怎么还敢找到家里来?”
“老伯,您们误会了,我今天来,就是想还给谭馨月同学一个公道的,并没有恶意。”张晓峰真诚地说道。
“公道?这世上还有公道吗?”那老者气愤地问。
“有!”张晓峰肯定地说,又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在我心里,在你们的心里。我心里有公道,所以今天我才会不辞辛苦跑到这里来;你们心里也有公道,你们听到锣响,也才会跑到这里来堵我们,不是吗?”
那老者怔了怔,不由得语塞。
许久,那老者才叹气道:“同志呀,这个小月儿精神不太好,受不了刺激了哇。她现在不见任何外人。”
“不,她只不过是被人误解,受到的打击太重,迷茫了,困惑了,对人失去了信任,失去了自我,想把自己封闭起来而已,并没有多大的事情。”张晓峰冷静地说。
“你确定?”那老者狐疑地问。
“我确定!”张晓峰郑重地说。
“好,我姑且信你一回,”老者说,又转身对院门里的大娘说,“她婶,让他们进去见月儿一次,放心,我们就守在门口,如果他对月儿有什么,我们绝不让他走出我们村庄!”
听到老者这么说,那位大娘才不情愿地让张晓峰和韩燕进去。其他村民依然站在门前的过道上等着,并没有散去。
那大娘带着张晓峰和韩燕穿过小楼,进入后院。就看到一个瘦弱的女孩子坐在轮椅上,脸色青白,目光呆滞,痴痴地看着树上的一只鸟儿。
她听到脚步声,慢慢转过头来,发现是两个从未见过的人,马上全身发抖,竭斯底里里叫道:“滚开!快点滚开,我不要见到你们……”
那大娘心酸地劝道:“月儿,他们是滨海大学派来了,就是来看看你,别这样,好不好?”
谭馨月继续喊道:“我谁也不见,快把他们赶走,赶走!”
“这位同学,不好意思,你们还是走吧。”那大娘无奈地对张晓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