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都漂亮,总不能都把它摘下来吧?”
马丽梅咬了咬血红的嘴唇,眼睛里雾气蒙蒙,撒娇道:“其他的野花我不管,我这朵花你总得滋润滋润吧?”
张晓峰真是被打败了,无奈地说:“那好吧,那就随便浇一下水吧。”
马丽梅不依,上前抱住他:“不行,要来就来个通透的。”当下就解开了他衣服的扣子。
张晓峰已经有些晕酒,脚软手软,只好由着她了。
人之所以为人,就是在必要的时候,有意识地去控制,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但大脑中枢一旦被酒精麻醉,就只剩下一些本能了。
他在精神涣散的情况下,看到一个玲珑剔透的的人体艺术品,还是那么动人心魄,那么富有价值,所以,不管他愿不愿意,高不高兴,都已经由不得他了。
现在,是他兄弟作主,他只能跟着感觉走,该配合的时候配合,谁叫他们是亲兄弟呢?
马丽梅就像一条美女蛇一样,柔软无骨,不断地在他眼前晃动着,让昏昏沉沉的张晓峰如坠入云雾中,不断飘浮,集蓄力量,待天雷勾动地火,一道闪电而过,啪啪啪的响声震耳欲聋……
马丽梅处于风暴中心,摇摇欲坠,紧紧抓住能抓住的东西,勉力支撑,她星眼微睁,咬紧牙关,有一种慷慨就义的大无畏的牺牲精神。
鲁迅先生说过,真的猛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局面,这是怎样的哀痛者和幸福者?然而造化又常常为庸人设计,以时间的流驶,来洗涤旧迹,仅使留下淡红的血色和微漠的悲哀。在这淡红的血色和微漠的悲哀中,又给人暂得偷生,维持着这似人非人的世界。我不知道这样的世界何是是一个尽头!
梦游中,张晓峰撒了一泡尿液,习惯性地抖了抖,就瘫倒在她的身上了。
马丽梅眉头舒展开来,笑道:“酒醒了吧?”
张晓峰摸抚她的光滑的屁股,有气无力地说:“我还没吃饭呢,刚才只顾喝酒了。”
马丽梅体贴地说:“那我下去给你打个包上来?”
张晓峰感激地说:“那好吧。”
不料,马丽梅却说:“可是你得感谢我哟。”
张晓峰随口问:“你想要怎么感谢?”
马丽梅一边穿衣服一边说:“等你吃饱了,我们再来一次!”
张晓峰瞪圆双眼:“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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