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王五扶了回来,放在张晓峰面前。
张晓峰这才转身对惊魂未定的王文霞说:“你没事吧?”
王文霞咬着嘴唇,拼命地摇头。
张晓峰看也不看王五一眼,来到那两个跪着的汉子跟前,淡淡地问:“你哪只手摸了我的女人?”
左边的那个支支吾吾地说:“我,右手。”
又见白光一闪,一只右手掉落在地上,溅起了一丝丝灰尘,隔了几秒,那个人的手碗处才喷出鲜血来……
看到眼前秀气斯文的年轻如此冷酷无情,那个汉子吓得尿了!裤裆里湿了一大片。
“峰爷……峰爷,饶小的一命,我家里上有老下有小的,不能没有手干活,你大人大量,就把我当成条狗放了,好吗?”另一个汉子磕头如捣蒜。
“上有老下有小?这么老套,不能换个说法么?再说了,既然你上有老下有小,干嘛还要摸别人的身体?”张晓峰正色地问。
“我……我一时鬼迷心窍……”汉子张口结舌。
“我知道你鬼迷心窍,所以才让你长点记性,我记得以前老家里有一个人总爱赌博,管不住自己,就把自个的一个手指砍掉了,以作警示,现在我也不对你怎么的,不要你的命,割你一只手掌让你长长记性。”张晓峰说。
“不要……啊……”那汉子的左手被闪亮的刀锋割断,白眼一翻,吓晕过去了。
“靠,就这点胆量,也出来混?”张晓峰失望地摇了摇头。
那边坐在地上的王五此时脸色苍白,斗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流了下来,惊惧地看着走向他的张晓峰。
“峰爷,峰爷,峰爷,你只有放过我这一次,我给你做牛做马……”王五不断磕头。
“做牛做马?我让你再打一次闷棍是吧?为什么你就不懂得敬畏?为什么自我感觉那么良好?”校奎一下就把他腿上的匕首拔出来,在他的衣服上擦了擦,收入怀里。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我可以发誓,如有违誓,天打五雷轰!”王五疼得咧牙咧齿,但为了生命,他得表态。
“你再好好想一想,有没有王文君这个人?”张晓峰拍了拍他的胖脸。
“有,但等我去找一找。”王五肯定地说。
“你去哪里找?”张晓峰问。
“每一个消失的人员账房会计都划掉了,得问他。”王五战战兢兢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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