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嘛?!
是。
作为武安长公主府的驸马爷,刘谌是在宗正寺就任,可谁不知道,宗正寺,那就是个摆设而已。
更别提刘谌作为皇亲国戚,根本就无法在朝中凝聚势力,他要真敢这样做,不说别的,单单是大虞礼法宗规,就能把他直接给按死。
“怎么?”
见陈坚如此,徐黜似笑非笑,“觉得本相在讲浑话?”
“学生不敢。”
陈坚当即作揖道。
这话,他可不敢讲。
他要讲了,他就完了。
陈坚比谁都要清楚,他能够有今日,更能以左侍郎之职,在户部有说一不二的权势,那全靠他这位恩师撑腰。
不然,他狗屁不是!
话虽然难听,但现实就这样残酷。
毕竟人都是现实的。
“本相思前想后,没有比刘谌更合适的了。”
徐黜撩撩袍袖,神情自若道:“天子先前的态度,不是一直想叫太皇太后裁决吗?这代表什么?天子在过去,势必对太皇太后讲了什么,把这件本该是国事的事,变成了家事。”
“不然,你觉得太皇太后为何会对天子的态度那般复杂?”
“既然不按国事来办,非要按家事来办,好啊,那就别什么都按旧例来办,逆藩雄、逆藩风犯了十恶不赦的罪,但他们终究是太祖嫡子,按家事来办,没有比宗正寺更合适的了。”
中枢这是要起风波了啊。
陈坚听到这,立时就知怎么回事。
“可恩师,刘谌他愿意吗?”
想到这,陈坚点出至关重要的所在,“这中枢上下,这虞都内外,谁不知武安长公主府的这位驸马爷惧内啊。”
“那要是有件他必须要抉择的事呢?”
徐黜伸手点点桌案,笑着对陈坚道。
嗯?
陈坚见状,立时就走上前,在向徐黜抬手一礼后,陈坚这才伸手拿起桌案上的信封,陈坚带着疑惑,打开了这封信,可只看了一眼,陈坚的脸色就变了。
见陈坚如此,徐黜笑意更盛。
可笑着,徐黜表情冷了下来。
在昨日的大朝上,他心底的危机感,是前所未有的强烈,因为他发现一个可怕的事实,身体不好的太皇太后,或许在他不知情的前提下,甚至很多人都没有联想到这些,已经在着手为天子铺路了。
过去的,全都是假的。
是迷惑人的。
就连他,也被迷惑住了。
可他如今所处的位置,包括徐氏所处的境遇,可不是说想退就能退的,退就代表着衰败,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