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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濯不置可否,问道:“还有别的事情吗?”
裴今歌说道:“这就要请我离开了?”
说这句话的时候,她从那张贵妃榻上离开,站起身来。
顾濯平静说道:“我准备休息了。”
裴今歌置若罔闻,走到他的身前,微微俯身,居高临下。
直到这时候,顾濯依旧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不曾躲避离开。
两人形成对峙之势。
“你似乎很不想看见我。”
“任谁也不喜欢看到一个刚杀完的人上门做客。”
“我长得很漂亮。”
“是的。”
“但这对你没有意义。”
“是的。”
“纵使我不曾说过,你也该清楚我为你挡下了多大的麻烦,然而你对我却无半点感激。”
“这一切是你在为自己的好奇付账。”
“有理。”
这场迅疾的对话在此结束。
裴今歌收回视线,不再去看顾濯,行至窗前。
她微仰起头,伸手取下束发的衣带,任由如瀑青丝倾泻在肩头,似是随意问道:“我记得你要拿这届夏祭的第一?”
顾濯嗯了一声。
裴今歌说道:“那你可以等下一届了。”
这句话很像是交涉破裂后气急败坏的威胁,但她却说得如此理所当然,仿佛正在阐述一个必将发生的事实,听不出半点异样的情绪。
顾濯皱起眉头,因为他听得出来这句话不是威胁。
相反,这是一次十分真诚的告知。
“真是遗憾啊。”
裴今歌回头望向他,微微一笑,温柔说道:“虽然我心胸广阔极其大度,很愿意告诉你为什么会是这个结果,但可惜的是,就算是我也没办法告诉你这背后的真相呢。”
这显然是报复。
顾濯站起身,随意看了一眼她的胸前,发现话中所言为真,半点不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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