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便是他平日里实在太过专注修行,不曾代表长洲书院与同辈中人切磋过哪怕一次。
按道理说,这或多或少都会影响到他的名誉,难免传出一些关于懦弱的风言风语。
然而每一个与他见过面的人,甚至于别家书院的对手,都会在见面后自发为他去否定怯战这个说法,莫名心悦诚服。
伴随这些透着不战而胜意味的逸事传播散开,顾濯名望自然更盛。
偌大一个望京,如今仍有资格与他相提并论的同辈中人,唯林挽衣而已。
这也是长洲书院那两位教授再如何不情愿,为求光明正大干净利落地解决林挽衣带来的麻烦,最终只能寻求顾濯出手的原因。
……
……
在书院食堂吃过晚饭后,绕着旧池塘散了几圈步,途中轻抚过某位同窗的大白狗,又与趴在树枝上的肥胖狸花猫打上一声招呼……顾濯这才踏上返回宿舍的道路。
长洲书院的宿舍由二十余幢六层木楼,以及不足十座小院围绕一处小山坡组成,山中绿竹与青树交织成画,偶有灯火自山林缝隙中透出,与月色相映,更显清幽静美。
顾濯走在青石板路上,往高处去,不时踩过几片竹叶,发出沙沙声响。
不远处夜色掩映的竹林中,今日在湖畔交谈的那两位书院教授注视着这一幕画面,神色复杂。
“你说,我们应不应该谢一谢他?”
“谢?为什么谢?”
“谢他这般若无其事的样子,好让整个望京都不会怀疑你我今天是去求他对付林挽衣,为书院留了几分颜面。”
说这句话的时候,那位年老的副院长脸上多了一抹笑意,似是赞赏。
刘姓教授皱起眉头,转而问道:“通圣丹的事情您是怎么想的?”
“我想不明白。”
副院长笑容不曾淡去,看着竹林中的顾濯,说道:“以他素来进退有度的性情,怎会提出这样一个明显踏过线的要求。”
通圣丹位列九阶之上,固然神妙至极,可供破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