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的外衣,也就是他刚打算为江稚月披上时,秦肆便降下了车窗。
这里是盛怀安的私宅,没有管家和佣人,只有男人静默地立在原地,一直注视着江稚月的方向。
盛怀安的目光忽而穿过女孩,又撞上了秦肆锐利的视线,他勾唇笑了笑,只将手中的绒衣攥得更紧。
风吹来时,盛怀安还唤了女孩一声,提醒她过来拿好外套。
秦肆不由道:“你昨晚就住在这?”
江稚月点点头,眼下江婉柔的身份很重要,虽然江婉柔不清楚,但盛父已经为她安排了一切,派人严密保护,将她护在了一个安全的地方。
盛怀安在哪,她们就在哪。
秦肆脸色绷得很紧,突然就皱了眉头。
江稚月说完话便打算离开。
秦肆出声,“过来。”
他大老远的找她,可不是和她说上几句话,就放她离开。
他自是知道她要做什么,瞒不住他的眼睛。
秦肆却并不会刨根究底,非要女孩给一个答案,他薄唇抿得很紧,当江稚月看向盛怀安时,脸色崩得更紧了,放在黑色西裤上的手,也罕见地微握成拳。
他道,有话跟江稚月说,叫她靠近一点。
一面车窗之隔,江稚月也不介意往前走了几步,微微俯身,侧过耳。
就在这个时候,车窗却全然降了下来,男人整张冷峻的面庞暴露在视野中,那只摘下黑色手套的大掌,第一次以充满暖意的触感捏住了女孩的下巴。
像是有什么声音在耳边疯狂跳动,男人竟是倾身吻了过来。
那样的吻,冰冷又酥麻,停留在柔软的唇上。
江稚月眼睫扇动,就在他靠近过来的时候,倏忽愣住。
她习惯性像往常一样伸手推开,却只能碰到冰冷的车窗,秦肆全然不顾耳旁的风声,不顾远处盛怀安骤变的脸色,以及前方司机惊诧的目光。
他只是深深地吻着女孩,良久,周遭的世界都静止了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