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还曾如此自辩。
这门功法,从此有了正式名字《护星决》,也就是郝新仁作为赔礼赔给他的书册,跟他记忆的部分内容一字不差。
郝新仁是护星军的人?时隔三百多年护星军居然还在?
郝新仁绝不会想到会在今天被赶走,那么他随身带着这么贵重的《护星决》想做什么?他跟着自己又想干什么?
一个个接踵而来的问题,无数可能存在的原因,让孟啸天的小脑袋都快想炸了。
到后来,他干脆锤锤脑袋不想了,遥望起远处看不见的家。
家、家、家...
三天后的清晨,孟啸天刚刚推开屋门,就看到正好翻墙进来的夜花,不由揉揉眼:是不是眼睛花了?
没带面巾、没穿黑衣的夜花俏步走过来,笑道,“眼睛进沙子了?”孟啸天奇怪的问道,“你怎么来了?”
“自然是找你。”夜花看看他身上的装备、手里的包裹,“幸亏赶得快不然就错过了,跟我来。”
“什么事?”孟啸天没动。夜花看看他,想想后轻声道,“三爷要见你。”
距离小河村有十几公里、玄越山脉某个偏僻树林,一身普通服饰、带个宽大斗笠、独自靠坐树下的三伯看到孟啸天,拍拍旁边地面,“坐。”孟啸天躬身行礼,“本准备今日进城拜见三伯,请罪比试缺席之事,没想三伯竟然大驾亲临。”
三伯笑着站起来,随手从孟啸天箭囊中抽走根箭枝,拿在手上看看,“老李手艺还没退步啊,不错不错。”孟啸天眨眨眼,“村里铁匠李伯?”
“当年他是我护卫,后来受了无法治愈的伤,就安排他学门手艺养老。没想,他打铁手艺竟然比打架还强。”三伯将箭枝放回箭囊,“孟家每个分支生活的地方,都有他们,一举数得。”
孟啸天定定看着三伯,“三伯您是长辈,似乎完全无需跟小侄解释。”三伯笑道,“我随口说、你随耳听,不就好了。毛都没长的小屁孩想那么多做什么。”
孟啸天哭笑不得地看着三伯,三伯摆摆手,“我本要出城公干,听说你突然冒出来,就过来看看。约定的事你没做到,你爷爷只能不动。要不要跟三伯出去逛逛?这些年也就你敢跟三伯吵,啥时立功了就动你爷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