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地:“所以,陈述全就把这事推给了郝形势。”
“不。我是说------一般来说------这事不一样。陈总他------”吴桂花发觉自己闯了大祸,正准备为陈述全辩解。
这时,陈述全正好推门走了进来。
“你看,说曹操,曹操就到了。”何珍珠不无讽刺地冲着陈述全说。
“说我,什么?”陈述全冷冷地问。这段时间他已经习惯了何珍珠的冷嘲热讽。
何珍珠:“你和你的那位韩同学神秘的关系。”
“无聊。”陈述全原本想到办公室里休息一下。听到何珍珠当着吴桂花的面,提及这个敏感话题,便转身离开。
在心里,他是那样地思念韩雅菊。有那么多的话要对她说。他是真心爱她的,怎么能就这样轻易放弃呢?何珍珠的咄咄逼人,令他窒息。更觉得无法在一起生活下去。他向往和韩雅菊在一起的那种轻松快乐,那种平等自由。而现在这一切,都将永远地失去。他像个被桎梏在囚牢中的罪犯,看不见阳光,甚至连享受一丝温暖的权力也被剥夺。这种状况下,怎么能不思念韩雅菊呢?面对何珍珠的精神暴力,他不知道还能撑多久。那天,他差一点就把离婚二字说出口。只是想到儿子,他又控制住了。毕竟是自己背叛了她的感情。所以,这种倍受煎熬的痛苦日子,也算是对他的一种惩罚吧。
他在走廊的尽头站住,点了支烟。他已经有十几年不抽烟了。那时服装公司刚刚起步,工作环境也不允许。所以,为了事业他毅然决然地把烟戒掉。但这些天,他太愁苦,太憋闷。茫然的忧痛无处发泄,只能以此来缓解和平息缭乱的心绪。
“你看见没有?”何珍珠用手一指陈述全的背影,道:“他现在这种失魂落魄的样子,那脸上写的全是心虚。如果不是我把他的手机没收,他早就去跟那个女人约会去了。你们家那个郝形势,纯粹的是在做坏事。有这么帮人的吗?这叫什么你知道吗,这叫助纣为虐。”
“不是。何组长,你真的误会了。”吴桂花知道言多必失,但现在已经捅下了娄子,只能努力弥补了。
“误会什么了?是你家郝形势跟那个姓韩的有关系,还是误会陈述全了?”
吴桂花:“都不是。那个女人跟陈总没有关系,跟我们家郝形势也没有关系。他们都是普通的同学关系。你太敏感了。”
“我敏感?我要是再不敏感,就会被人卖了,现在正在帮人数钞票呢。”
“我觉得说话要有根据,说事要有证据。你这么肯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需要有证据的。”
“我有啊。他们这几次都被我撞见了。”
“你看见的他们,都只是在公共场所相遇。没有你想像的那些事情发生呀。”
“好吧。我现在不说他们了。”何珍珠看到吴桂花挻力相助的倔强,便缓和地说。“你说我误会他们了,没有证据。那么,你等着,我会给你,不,给陈述全一个最有说服力的证据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