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

    当然，这种感觉呢，也只有读得懂的人才能体会到。

    而这个余斌显然是能够读懂的老狐狸。

    所以他知道，在聂涛面前呢，自己什么话都可以说的满一点，无所谓的，因为聂涛这样的人，真的让他提要求的话，他也不会提出那些乱七八糟的要求。

    就算是表面上听起来有些怪异的，甚至是有些可疑的，但是动机方面肯定是好的。

    但是如果不是聂涛这种纯粹的人，而是那种功利心比较重的人的话，那余斌就会在态度拿捏上掂量一下了，肯定不会是当前这种态度的，而是故意会装出一副冷冰冰的，甚至是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态度，

    因为只有这样的态度，才能在接下来的拒绝中呢，可以游刃有余，可以开得了口。

    不过聂涛呢，接下来说的事情，还是令余斌有些小意外的，因为聂涛很直白的告诉余斌，能不能对一个叫做崔成浩的商人，机场通关查验的时候，可以稍微的放松一些，因为那个人呢身份特殊，里面带着一些特殊的窃听窃照设备的。

    其他多余的话呢，聂涛就是一句都没有多说。

    他知道，这个火候肯定要掌握好的，有些话呢不该说的坚决不说，而有些话呢也不需要编造掩饰，就是只要说实话，但是呢不是说全部实话就可以了。

    这样的话，就可以给对方留下足够的腾挪空间。

    如果说的很直白了，那对方知道了你这次通关的目的，其实还是要干一些违法的事情的，虽然呢本质上这个事情是在和别的势力斗争，也不能说是从道德层面是坏事的，但是这样的事情如果余斌知道了的话，继续帮你就很麻烦了，

    因为如果真的这种事情追查起来的话，那肯定会追究余斌知情的情况下依然放行的法律责任的，违法就是违法，是论迹不论心的，而且呢，聂涛所要对付的那个势力，真的让余斌知道的话，对方肯定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