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盔拿出来。
头盔显示,乌水河向西南延伸一千五百公里后,拐了个大弯向西北而去。
这个大弯的正南方向,有一条东西流向的河。
冯晓宇决定,走到那个大弯后上岸,然后再沿着那条河边往西走。
天黑之后,他把冰橇停放在靠北一侧的河岸旁,把马卸掉,取了两张熊皮下来。
一张当褥子、一张当被子。
虽说被窝里有股浓浓的肉腥味,但他身上的味道不比肉腥味小多少。
各种味道混杂在一起,也就闻不到了。
冯晓宇日行夜宿,偶尔让马上岸去翻开积雪啃些枯草,十九天后,来到那个大弯。
他把马卸下,让老马驮着马草和熊肉,自己骑着小灰上岸行走。
极目远望,正南方是一望无尽的荒原。
正西方是一片群山。
冯晓宇向南骑行六十多公里,来到小河边,在小河边住一晚,次日沿着河边向西赶路。
路上看到河对面一老一少两个骑马的人。
骑马的老者看见冯晓宇后,跨过冰面过来攀谈。
路途遥远,能碰到同行之人,的确不易。
老者方脸、浓眉、披散着头发,浑身裹满了兽皮。
他来到冯晓宇的不远处,问道:“年轻人,你准备到哪里去?”
冯晓宇不答反问:“老伯,知不知道附近哪个地方能换些马草?”
老者指了指驮马两侧的马草说道:“那么多不够吃吗?”
“我要去很远的地方。”
“哦,我以为你独自去捕猎,原来是个远行的路人。既然想补充马料,那你跟我走吧。”
三人一边伴行一边攀谈。
这条河叫乌拉古纳河,这片山叫乌拉古纳山。
前面百里不到的地方,是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