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六腑似都叫这一脚给踢移了位!
胆汁都快呕出来了!
“飞宇(邱致中),这人交给你了!”
“迅速盘问清楚,两万两现在何处,且还有无其他银子或粮食等!”
“要快!”
箫郎踢完,亦并不再理会蜷缩于地上的钱串子,而是转头对向邱致中,开言吩咐。
“恩,知道了!”
说着,致中携了三五名近处兵士,便将地上的钱串子拖拽到了一旁暗巷里,开始了刑审。
“巩永固!”
“来,来!”萧靖川见致中带人而去,遂又忙招手叫巩永固过来。
“恩?单独招呼我呀?”
“何事?!”巩永固愣着头,瞧箫郎冲自己摆手,便几步抵近过来。
“啊?何事?”
“小弟想请巩驸马单独宴饮,小酌几杯,不知阁下可否赏光啊?!”
这巩永固平日颇不服管制,人前诸将均在时,还不好犯什么倔脾气。
可眼下,忽见萧靖川单独招呼,那股子承爵勋贵的架子就要起来。
遂箫郎有意调侃一句,权当逗个闷子!
“啊?喝酒啊!”
“在......,在哪儿喝?”
“不会就在这儿吧!”
“别闹!”
“这眼下哪儿有那闲工夫,等回去吧,回去我请你!”
巩永固好没眼色,压根是一点未听出萧靖川之意思。
“恩,对,你请我!”
“你也知道没那闲工夫是吧!”
“老子是带你出来喝酒的吗?!”
箫郎一张狗脸,忽地转了脸色。
巩永固一怔,挑眉猛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