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宇呢?”苏兴全问道。
“我想让他们多点实践经验,就把他和冯师弟留在了医院学习。”许伯良憨厚的笑道。
“嗯,青囊九针你学的怎么样了?”苏兴全坐下后问道。
“现在,勉强能用出第五针了。”许伯良红着脸说道。
闻言,苏兴全看了许伯良一眼,而后打开抽屉,再假装在抽屉里摸索了一把,把青囊九针按照自己理解的手抄注释版,拿了出来,递给了许伯良。
“老师~”
许伯良看着手里的笔记本,声音有些哽咽。
其实,许伯良并不算一个很大度的人,这个性格,和他最初的经历有很大的关系。
以前小的时候,家里穷,他没想过能靠着读书来出人头地。
反而是跟着乡里的一个郎中当学徒。
那个郎中,是一个很古板的人,医术不怎么样,但规矩却很多。
许伯良得天天的给他家放牛,打猪草,挑水干活,等等。
这样的话,那个郎中才会在心情好的时候,教他一些东西。
要是心情不好,就毛都学不到一根。
所以,言传身教之下,在许伯良的心里,那是道不可轻传的。
上次在市医院,他不愿意教别人东西,被苏兴全给训斥了一顿,这让他的内心很是不安。
这次来轧钢厂,说是值班,其实是想和苏兴全来认错的。
可没想到,苏兴全竟然把都算的上是本门“师门衣钵”传承的心得体会,传给了他!
“你是我收的第一个学生,人家喊你一声大师兄,这就是你的责任。”
“以后师弟师妹们有什么事的时候,你这个大师兄得站出来……”
苏兴全并不知道许伯良有那么多的内心戏。
在他一个半路出家的“野生”大夫看来,只有把医术给传播出去,才会更加的发扬光大,才能造福更多的患者。
另外,他所接触的王院长也好,还是郭教授,甚至是章院长,都没有那种门户之见,以及凡是教徒弟都留一手的习惯。
所以,他这也算是有样学样。
“是,老师,我会的。”许伯良紧紧的握着笔记本,语气异常坚定的说道。
“行了,回去吧.”
“如果有什么不明白的,可以随时来问我。”
“要是太忙的话,给我来封信也行。”苏兴全摆了摆手道。
“嗯。”许伯良点了点头,走了几步后,又回过头,对着苏兴全深深的鞠了一躬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