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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这种哄小孩的口吻,她很不喜欢。
但也庆幸,无论做了什么,都可以因为年纪差而糊弄过去。
“待会儿我要出去一趟,你待在屋子里休息,等中午我回来给你煮面,然后托人送你回去。”
殷迟舟一边说,一边收拾好东西,然后走到老式的铜盆前,开始洗手。
他的手和他的人一样,指甲修剪得圆润,骨关节修长,十分清爽干净又有种沉稳感。
“托人?”陈颖芝正沉迷于男色中,忽然捕捉到一个不对劲的字眼,她一扬小下巴,理所当然道,“你为什么不亲自送我回去?”
“我还有点事……”
“能有什么事,比护送我这个陈家千金回京更重要?”她拔高了音调,像是要说给谁听似的。
殷迟舟无奈道:“没人监视着我。”
“没人那你这么听话干嘛?”她双手叉腰,眼尾一挑,“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亏你待得下去,以前你在我们家的时候,连洗手间都比这屋子大!”
“什么祭祖,说得好听,殷家摆明了在欺负你,觉得你上节目出了风头,把其他小辈压下去了,什么鬼东西,打狗还要看主人呢,也不想想你——”
忽然发现自己说错了话,她一下子闭了嘴,咬住指尖:“咳,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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