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海吟抱着脑袋,小脸皱巴巴:“我又不是小臻,你不能学我的动作……”
“为什么不能,我觉得挺好用。”
“因为……因为我又不是你女儿,我、我是你老婆!”她猛地扑过去,像只欢快的小狗,“亲亲我阿言!亲亲才是我们这种关系该有的惩罚!”
指尖抵着脑门,推开一段距离,狭长的眸底浮起点点笑意,嘴上却道:“想得倒挺美,你这算盘珠子都快崩我脸上了。”
“我才不是只用想的呢。”她拨开那只根本没怎么用力的手指,重重吻住薄唇。
由于急切,甚至咬破了一点皮。
邹言坐着没动,任由女人拱来拱去,直到自个儿折腾到脑缺氧,歪倒在他怀里。
“这么久了,怎么还是没有半点进步,嗯?”覆着薄茧的指腹抚过嫣红的唇瓣,语气中含着一丝轻嘲和无奈。
姜海吟不服气了:“谁说的!我明明——”
呼吸被猛地夺走,很快,她就意识到了彼此之间在技术上的差距。
但她并不打算承认。
“才不是……只是因为……我太爱你了,每次你一主动,我的脑子里就像塞满了浆糊……呜……”
浑浑噩噩之际,她不忘为自己辩驳。
显然,男人很吃这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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