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死了啊……我才知道,原来几个月前,妈就已经不在了,都不在了啊……”
摊主也呆住了,抖了抖嘴唇,哽咽道:“怎么会这样,去年回去看他们,不是还好好的吗……虽然忙,但我们每个月都有给他们打钱啊……”
“阿壮说,爸是被气死的,妈死得也很奇怪,我想回家看看……我要回家……”
“好好好,等确定你身体没事了,咱们就回去。”
这时,救护车到了。
救护人员七手八脚地把妻子往车上抬,丈夫冲着童冉连声感谢,刚准备跟上,一张名片出现在眼前。
“刚刚听你们的对话,好像遇到了点麻烦,如果解决不了,可以随时来找我。”面对对方疑惑地眼神,苟子鑫补上一句,“放心,条件合适的话,可以申请法律援助。”
男人也没怎么在意,随手往衣服口袋里一揣,又道了声谢后,匆匆离去。
在远去的救护车声中,围观的人群渐渐散开。
苟子鑫回过头,隔着来来去去的身影,看向那个倚向路灯柱子,低着头,微微喘息的女人。
裤腿上满是脏污,头发有些散乱,垂落在颊边。
既不是清冷不食人间烟火的,也不是热辣奔放的。
在这一刻,他确切体会到了对方与他那前n任女友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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