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没有发觉,那孩子跟我长得很像吗?不过那双眼睛,确实不像我……像他妈妈。”
“那……你……他妈妈……”信息量太大,苟少结巴起来,“难道是姜……可,你们什么时候……”
“六年多前,消失的七天……门口的大箱子。”
“卧槽,深藏不露啊,姜小姐也是够勇的!咳,那你这……还恨着她吗?”这么一说,苟子鑫忽然有点能理解对方之前的种种行为了。
这种事,落在任何正常男性身上,都是种耻辱,何况邹言的性格……
就算有了小孩,恐怕也无法引起他的感情共鸣。
所以,这可真是一件无解地悲剧。
“恨?呵……没有关系了,已经……两清了。”
骨节分明的手伸进旁边的箱子里,重新拿出一瓶酒,看也没看牌子,直接拧开,仰头继续灌下一大口。
苟子鑫探头看了下。
好家伙,怕不是把酒窖的烈酒都搬过来了,难怪外面那群人急成那样。
“行了!别喝了!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不会醉,但我知道,你这样喝,肯定能酒精中毒,快,把酒瓶给我,我送你去医院!”
本来以为,对方都这样了,还不是轻松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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