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你说的有问题,但我又挑不出毛病。”赵嗣笑了笑:“早知道当初就顺便把经济学和哲学学位都拿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就像现在的放逐区和保护区是正常的?”解花语问道。
“应该是吧,不过根据以往的经验,这种矛盾和对立的情况一旦达到极点,总有那么一些人,就像楚云逸,他们生来就是带着使命的。无非就是新制度推翻旧制度,新贵族取代旧贵族,这本身就是进步的体现。”刘十三笑道:“这扯的太远了,未来的事情谁能猜的到呢?不过我倒是希望我能成为见证者,甚至是参与者。”
上官灵泽过来招呼三人吃饭,之后又上楼去喊楚云逸。
“开饭啦!”上官灵泽敲了敲门,并没有等到楚云逸的回应。
“我进来了哦。”上官灵泽推开门,发现楚云逸已经把自己裹成了粽子。
“我的天呐,怎么这么烫!”上官灵泽把手贴在楚云逸的额头上,那滚烫的触感瞬间让他感到心悸。
上官灵泽刚要起身叫人,就被楚云逸揽进了怀里。
上官灵泽整个人都僵住了,心脏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
“楚……楚云逸,你发烧了,我去找医生。”上官灵泽脸颊瞬间滚烫,像是被火烧过一般,声音也不自觉地颤抖起来,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慌乱。
“不要……不要医生……”楚云逸低声呢喃着,双臂如同铁钳一般紧紧箍着上官灵泽,滚烫的气息一下又一下地喷洒在她的脖颈处,那热度仿佛要将两人之间的空气都点燃。
“不要……不要医生……”楚云逸的声音低哑而又带着几分无助,更像是在祈求,那语调里蕴含的无尽眷恋与依赖,让上官灵泽的心猛地一颤。
上官灵泽下意识地挣扎了几下,想要挣脱楚云逸的怀抱,可楚云逸的力气大得惊人,她根本无法撼动分毫,只能被迫任由他紧紧抱着。
此时,上官灵泽的心里就像有一只小鹿在乱撞,担忧楚云逸病情的同时,一种别样的、难以言喻的情愫也在心底悄然滋生,让她既紧张又有些莫名的期待。
&nb>>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