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瑞轩回道。
“……那你这是什么意思。”李振岩问道。
“我只是有些好奇,一个突然出现的商会哪来这么多的钱,竟然直接和醉江南打价格战。”花瑞轩把手背在身后来回踱步:“一匹上好的绸布醉江南卖一两三,玉衡商盟却只卖900文。”
“那有可能是人家薄利多销呢?”李振岩回道。
“绝对不可能,我花家就是做绸布生意起家。整个江南道所有的蚕商都和我花家有联系,我给他们的价钱是最高的,一两一斤。除非玉衡商盟出价比我都高,否则绝对拿不到货。如果他按照超过一两的价钱收,再按照900文的价钱卖,绝对会亏死的。”花瑞轩回道:“不光是绸布生意,包括木材,酒楼乃至青楼都被他们恶意压价……”
“你说,玉衡商盟的背后是谁呢?”花瑞轩突然转过头盯着李振岩。
“……花老板,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怀疑玉衡商盟背后是李秉生大人?”李振岩反问道。
“那倒是不可能,江南道本府的税收根本支持不了玉衡商盟这样恶意压价。”花瑞轩回道。
“……虽然你说的是事实,但我怎么听起来这么不舒服呢。”李振岩回道。
“我就是给李大人提个醒,这外来的人毕竟不如咱们知根知底,该注意还是要注意一点。”花瑞轩笑道。
“谢花老板提醒,那我就告辞了。”李振岩现在只想赶快离开。
在这一次和花瑞轩的交锋中自己又落了下风。
看到李振岩离开,花瑞轩赶忙走进后堂。
“父亲,李振岩的话您应该也听到了,孩儿心有些乱了,还请您指点一二。”花瑞轩恭敬的看向躺在太师椅上闭目养神的花知彬。
先后送走了老爷子和二弟,花知彬也没有心思再管理花家,只是从玉兰城搬到金陵城养老。
“商不与官斗,再多的财富在绝对的权力面前也是不堪一击。”花知彬回道:“这玉衡商盟明显就是李秉生扶持来制衡你的,如果没有威胁到醉江南的根本地位,那就千万不要与他争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