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看得心惊胆战。如果不是刘谋的邀求,瓦茨拉夫都想亲手帮他结束痛苦了。
“有心了。”刘谋微笑着就要接刀。
瓦茨拉夫看着脸上满是淤青的刘谋,有些不放心,直接挥刀劈向了使臣的双腿。
昏迷的使臣瞬间醒了过来,一边抽搐一边哀嚎着。
刘谋咬着牙弯下腰抓着使臣的肩膀,晃晃悠悠的往帐篷里拖。
瓦茨拉
夫想帮忙却被刘谋拒绝了。
瓦茨拉夫就看着刘谋一点一点的挪动着,剧烈的运动甚至已经撕扯开了结痂的伤口,衣服上又渗出了血迹。
一道血印在寒风中很快的由红转黑直到结块,有那个使臣的,也有刘谋的,还有本来就有的……
帐篷里令人毛骨悚然的惨叫持续了半个小时。
远处无尽的黑暗已经压制不住那炽热的光亮——天要亮了。
维戈西城外溃逃来的帝国军在何塞高地东坡下堵的水泄不通。
“快让我们过去!”
“你们到底什么意思?”
“快让开,不然我们就要硬冲了!”
“……”
溃兵们越聚越多,胆子也越来越大。
回应他们的却是漫天箭雨。
米哈斯罗夫带来的联军分属于各大公国,他们只听令于各自的大公,对帝国没有一点归属感。
对他们来说高地下的帝国军只是一些说着同样语言、有着类似长相的外国人罢了,甚至许多人连语言都不同。
这种情况下打起来肯定是下死手的。
“快跑!往后退!”
“这群疯子!”
“你们在干什么!”
“……”高地下的溃兵们骂骂咧咧的往后退。
“叛军杀过来了!”最后的一个溃兵连滚带爬的跑了过来。
数万溃兵被卡在了何塞高地下进退两难,有的握紧武器打算殊死一搏,更多的却是跪地祈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