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头变成三个大,心说到底姜还是老的辣,他爹可是出门躲清净去了,把这三个难缠的女人都丢给了自己。
“我就说嘛,早该到天王庙去烧烧香去。”柳焕春一进门就说,“偏偏嫂子这人不好生信佛,上个月侄儿摔断了手,如今哥哥又出这样的事,还不警觉吗?”
“我的好妹妹,你可真是冤枉死我了。我纵然没有挨个儿庙里烧香,可我也并不曾讪僧谤道。妹妹倒是诚心信了,怎么到现在也没嫁得如意郎君?这又是哪个庙没拜呢?”魏氏也不是省油的灯,她这个小姑子二十大几了还嫁不出去,已经成了全京城的笑话。
偏偏还不自觉,家里家外都不肯安生,没少在婆婆跟前搬弄是非。
刚进门的那几年是年轻媳妇,脸嫩,不好吵闹,再加上自己头胎生的是女儿底气不足,但自从生了柳传斌,她可就不惯着这个小姑子了,闹了几场之后二人平分秋色,却还是谁也不肯服谁。
“都闭嘴吧!也不分个时候!”姜氏气得呵斥道,“人都说家和万事兴,每天你们两个鸡声鹅斗的,还能平安吗?”
两个人这才闭了嘴。
柳遇春怕母亲担心,就说:“王爷下朝之后倒是跟我说了,这事情他会想办法的。左不过是花钱免灾罢了,大不了那二万银子给他们退回去。”
“这件事倒不一定摆平不了,我担心的是还会不会有人找后帐。”姜氏到底年长,想事情也更深一层,“既然参你们的人把事情知道得备细,又如何不知道你背后的人是楚王呢?
敢参楚王的人放眼望去,满朝文武中能有几个?你就没想过吗?”
“母亲的意思是……”柳遇春想到这一层不禁更怕了,“是赵王动的手?”
魏氏一听就忍不住了:“咱们也没得罪过赵王啊?四时八节都奉承着,为什么要朝咱们下手?”
“你敢是生孩子生傻了,”柳遇春瞪了她一眼,“你奉承人家,人家未必把你当一回事。说到底还是赵王与楚王有了嫌隙,才拿咱们做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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