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作为一国之君,作为佛门高僧,能够放下骄傲,真诚向一个后辈致歉,这份虚怀若谷的心境,在整个佛教都找不出几人拥有。
“一灯大师的佛法造诣虽不及莲花大士,但或许已不比斗酒僧和扫地僧弱太多,玄橙、玄慈这些秃驴皆大有不及,可惜武学天赋差了些,终生都不可能到达大宗师之境。”宋青书在心里做出评价。
一灯大师确实胸怀宽广,自己的妃子红杏出墙,给自己戴了顶油油的帽子,竟然还能容下此事,后面因为一个相当于耻辱的婴儿,甘愿舍弃帝位和荣华富贵,愧疚了几十年,也在心里折磨了自己几十年,这份豁达和包容,宋青书自认为做不到。
当然,宋青书也不认为一灯大师达到了佛法中无我无相的最高境界。身为帝皇,为了一个妃子,一个顽童,一个幼婴,明明无错,却自己给自己披带一道心灵枷锁,几十年不得解脱,实在难称“无我”的大乘佛法。
品行和道德有余,却缺少一分明辨是非的大义!
相较于东邪的孤僻,西毒的阴狠,北丐的侠义,南帝特有的包容独树一帜,但若比起中神通的大义当先,却又落了下乘,这也是为什么五绝中只有王重阳真正达到了大宗师之境!
“我心中钦佩大师的为人,得提醒一句,少林寺的主事和尚没有大师这种品行,与他们相处时得多加提防。”或许是因为敬佩,宋青书不由得多说了一句。
“多谢宋居士告知,老衲知道了!”一灯大师虽然这么说,但宋青书从他慈祥和蔼的脸上捕捉到了一丝不以为然。
宋青书没有继续出言,个人有个人的想法和判断,他能提醒一句,已是仁至义尽,一灯大师听不听就是他自己的事了。
“不知大师此行为何?”宋青书明知道他们的来意,可还是这么问出一句,同时瞟了一直没说话的段誉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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