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德田秋海来得有些晚,拿了一杯鸡尾酒,走过去。堂本木泽的眼睛始终盯着外面,德田秋海十分好奇,顺着他的眼神望去,窗外只有一条小路,这是一条巷子深处,并无其他人经过,他十分好奇,堂本究竟在看什么呢?看看外面,又看看堂本,就一屁股坐到斜对面。
“麻生在那儿,我不好过去,这个影佐祯昭搞什么鬼?为什么麻生会称他梅?”
“不得而知,过去问一下,不就晓得了?”
正说着话,石垣一郎就踢踏进来,在他的身后,跟着个女子,样子略显年轻,石垣表面上一本正经,实则对人冷嘲热讽,尤其是麻生太郎,有种奇怪的想法,觉得他长得象一只猴子,“猴子君也在呀,诸位,诸位,我给各位引见一下:她就是有着高贵的皇族血统的佐藤木兰小姐,我想请各位看在我的面子上,欢迎一下,可以嘛?”石垣把军刀往腰侧一带,鼓起掌来,掌声七凌八落,并不热烈,并不整齐,这多少反映了大家的态度,在场的各位,要么家世显赫,要么战功卓著,要么名声噪响,谁会在意一个初出茅庐、甚至没军功的贵族小姐感兴趣?这种依仗父母或祖父辈的功勋,过着寄生生活。
“在下佐藤,初来乍到,请诸君多多观照!”她穿着日本传统和服,踏着木屐,象个洋娃娃。
“凑什么热闹?这是什么地方?来者都是何人?把她弄来作什么?”堂本木泽不以为然,“战争是男人之间的游戏博弈,应该让女人远离,更何况她一脸青涩,这是对我们军人的侮辱!”他把酒杯重重摔在窗台。
“堂本君,你这种纯碎喋血军人的性格要不得,这种人虽是花瓶,但她们就象一种装饰品,漂亮好看的绶带,把她们穿起来,挂在那些大人物身上,叮当叮当响,不也是挺好看的吗?筱冢义男这个人总该有些耳闻吧?刚才跟在石垣那家伙身后的人,据说就和这位血性还是血腥的男人,有者说不清道不白的关系,至于是哪一种,外界纷纷在猜测,我想不会是那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肮脏关系吧?”德田秋海用杯子去碰一下窗台上汁液外溢的杯子。
“能够在中国地盘上,占领他们首都前夜,相聚在这里,把酒言欢,不能不说是一件幸事,梅,是你让陆军大本营痛下决心的,这让千千万万帝国勇士,减少多少煎熬,热血喷张,我替他们谢谢你!”他从穿梭在人群中间送酒的女郎托盘中,端起一杯威士忌,“来!诸位:直捣金陵,cheers!”
“高桥君,有日子没见了,发福了,梅,你是不是能够和盘托出那个充满奇思妙想的计划?”石垣耸耸肩,计划刚一新鲜出炉,就被军界传得沸沸扬扬,它究竟是徒有虚名,纯碎是为了博得眼球,还是真有底料?”
“那个计划我粗略看过,说实话,作为石板龟次郎的老师,我是十分讨厌那个自以为很圆滑的浅仓次郎的,头回他居然推荐一个年过半百,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中山口直来担任株氏会社旗下的地质资源调查所所长,被我怼了回去,如果高桥智雄还当这个所长,我无话可说,有人认识这个山口中直吗?十五年前,就是浅仓的马夫,他有什么资格进资源调查所?他是天上飞的,还是地上跑的,有人知道吗?这算是不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