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走,乃公还不想待了呢!”
“大师兄还有句要我带给叶掌柜。他给您在重明墟市内留了间铺子,您要是愿意,随时可以从凌河墟市搬过去。”蒋青淡淡说完,也不待独目掌柜反应,便自离了会客堂。
独目掌柜脚步一顿,脸上表情精彩,“嘁,搞得老爷我稀罕一样。”
西河庄内
白午神清气爽的从一具白花花的身子上翻身下来,经过了他昨晚的一通蹂躏,塌上这个才将及笄少女此刻已没有了气息。
舒爽了一夜过后,白午又明显地感受到了自己的灵力已经增长了一截,内心不由升起一分愉悦。
“老头子死在外头还真说不上是好事还是坏事。虽然累得我们兄弟要荡析离居出来避祸,但头上少了他管着,我们这日子真是松快许多。
什么采阴补阳是恶法,习不得。呸!祖传的那部剑经才是恶法呢!苦哈哈练了这么多年,还没我这阴阳术来得厉害,什么筑基妙法,当年还真被他哄住了!”
离家不过两三年时间,白午通过修行阴阳妙法,修为便已来到练气七层。如今只以修为而言,白午已经可以与当年的白卞相媲美了。
况且白午修炼此法全无瓶颈,过些年便可水到渠成地进阶练气八层。全然不似白卞那窘迫模样,数十年来困顿练气七层都不得寸进。
“现在看来,白沙白家怕是还要靠我这辈人才能光大门楣!待我筑基之后,就带着众兄弟杀回白家寨,凡是欺凌过我家的寇仇们,都不会好过!”
白午又在心底发愤自雄一番,才推出房门,一个冒着黑色玄光的钵大拳头就朝着他脑袋砸了过来。
这猛不丁来的一记拳头,吓得白午差点把心脏吐出来。
好在他到底是货真价实的后期修士,先前的慌乱只持续了短短一瞬,便从鼻中吐出了两道红烟,凝成盾形,挡在头顶。
只是“嘭”的一声,白午的红烟盾便被铁拳打散,落成无数香粉。
淫靡之气瞬间弥漫开来,激得来敌连退数丈,白午却是如鱼得水,甚至嘴角扬起,浅笑起来。
不过很快,他的笑容便是一滞。
“二师兄小心!大师兄说了要抓活的!你已经打死两个了!”白午听到了一个年轻的声音,无比刺耳!
“你说什么!”白午发出一声尖利的惨嚎,七窍中又散出大片浑浊红烟。
眼窍所出烟气化作刀枪剑戟,耳窍所出烟气变作飞石飞蝗,鼻窍所出烟气演作甲胄盾牌,口窍中所出红烟则最为特别,落地成了一个娇滴滴的婀娜媚鬼。
“哈哈,小三子你放心就是,许久未出门手生了!不过这个混账我心里有数,刚才那一拳打不死他!”
“好胆!”白午见自己当面之敌不过是一个练气五层的矮壮汉子,自以为修为高出一大截,便丝毫不惧。> --